2008年3月26日 星期三

Far away, so close


柏林的勝利女神紀念柱
2007年夏 我來到這裡
歐洲是一個人可以自在呼吸步行的地方
而台北依然擁擠 侷促 焦躁不安

這也是欲望之翼 溫德斯的電影中
天使下凡站立之處
若干年後 片中的天使在另一部電影中扮演希特勒
正邪善惡可以交錯 恰恰體現出柏林文化的豐饒

一些美國影視圈的名人近來老愛往柏林跑
像Quentin Tarantino, Tom Cruise
因柏林不會有令人抓狂的媒體記者一直跟拍
歐洲 總是安靜的氛圍

欲望之翼的續集叫咫尺天涯Far away, so close
天使再度下凡
為什麼他不降落在101呢?

在治療中 我們可以聽見個案敘說許多的生命歷史 塵封舊事
有些更是血跡斑斑的傷痕
我們以為問題的源頭就在那兒 there and then
但是 切記Far away, so close
能夠引發改變的槓桿 就埋藏在治療關係的here and now當中

佛洛依德說過一句話 大意是<你無法消滅不在眼前的敵人...>

由於心思過度複雜 我們總是捨近求遠

simple mind不該是貶抑的話 而是讚美